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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樱井相叶两家是多年世交,到了这一代,在樱井家先有了长子的同年,相叶家夫人也生下一个男孩,自此两家关系更为近密。又过了两年,两家夫人几乎同时有喜,身怀六甲时便指腹为婚,定下了娃娃亲。两家夫人的肚子也没有辜负期待,樱井家次子出生后几天,相叶家长女也顺利降生。

正值欢喜时刻,樱井家忽然接到调令,举家迁往京城。

此后山长水远,两家一别就是十五载光阴。虽山水相隔,但不断联络。十五年间,两家儿女虽再未相见,婚约不毁。

转眼两家儿女已到了婚嫁年龄,樱井家儿子长成一表人才,风采京城皆知;相叶家女儿也出落得亭亭玉立,美貌远近闻名。当年的指腹为婚可谓美事一桩。正当两家人准备履行婚约时,樱井家的次子却忽然生了一场病。这场病起得突然,来势也猛,一时之间竟成了卧病不起。

樱井公一筹莫展,对夫人道:现今修儿如此,成婚之事是否暂缓?夫人听后不允,道:如今修儿有病,只是暂时,病总会医好,成亲乃大事,岂能耽搁。樱井公道:可万一孩子病有差池,女方嫁过来可能就要守寡,岂非对不住相叶家的女儿。夫人道:能趁成亲冲冲喜,孩子的病说不定当下就好了也未可知,到时就像没事发生,怎就能说坑了人家女儿。樱井公无法,几分忧虑又是几分侥幸,也只得由了夫人去主事。

这边樱井家瞒住次子生病的消息,一切如常准备迎亲之事。奈何天下无不透风之墙,樱井家有个常年屋内服侍的婆母,与相叶家的家丁是多年旧识,十五年间山长水远书信联系未断。此次准新郎忽然起病卧床,此婆母打量情况可能不好,于是便修了书信递给相叶家的旧识,说明了如此这般的情况。

相叶家的家丁是多年忠仆,一看此信非同小可,立刻告知与主母。

相叶夫人听闻事由当下火冒三丈。如此多年世交,竟然隐瞒孩子生病,诓骗我女嫁过去冲喜,真是岂有此理。可恼火归恼火,事无实据,两家交情摆在这里,婚约也是早定之事,现今无缘无故,不可能自家忽然开口悔婚,不仅师出无名,更易坏了女儿名声。她当然一早听闻樱井家次子生得一表人才,门当户对各种匹配,若只因自己怀疑无端毁了一桩好姻缘,倒反而耽误了女儿。有何两全之策,既保了姻缘,又不会送女儿去守活寡,思来想去,心里下了决定。

 

 

不久后,樱井相叶两家儿女婚事如期举行。

成亲当日,相叶家的送亲队伍已是经过了月余的舟车奔波,花轿进城时,远街近邻都过来想要看看这传闻中美貌惊人的新娘子。

樱井家的新郎倌坐在马上,亲自将花轿迎进城来,一路行往自家宅邸。

围观街坊见那马上少年英姿勃发,眉目俊朗,无不赞叹樱井家的这位新郎果然名不虚传,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。

只有那马上少年,表面春风实际却暗自叫苦——母亲怎能这般糊涂,强迫自己做此等荒唐之事,竟让自己代替卧病在床的弟弟成亲——儿啊,你就应了为母这一回,你弟弟婚姻大事要紧,他一时虚弱起不得床,你不过是代行一个成亲仪式,如此既能保全你弟姻缘,更说不定能救他一命,还成就了两家的交情颜面,你竟忍心拒绝?

樱井家的长子翔,心里抱怨母亲荒唐,又无论如何无法忤逆母亲。如此这般,竟代弟成亲,上了这迎亲的马。偷望身边花轿,早听闻自己这弟妹是天仙般人物,只望自己这般荒唐不会冲突造次了女儿人家。

一路诸多思绪,迎亲队伍已进自家府邸。

这位代弟成亲的新郎站在厅堂里等媒人与乳母引新娘过来拜堂。新娘迈过火盆进得厅堂时,翔在心下寻思,这位弟妹竟生得如此高挑,看脚步行走也是利落生风,看来人不仅生得貌美,身姿体格也是极佳的,不禁替弟弟欢喜。只要弟弟能好起来,这真是一对璧人。

一对新人在高堂前站定,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,一番哄闹,送入洞房。

代弟成亲的新郎心里发虚,直耗到夜入三更不得再拖,见那新娘坐在床边,新婚之夜无人理睬着实可怜,才执起秤杆去掀新娘的盖头。

盖头掀起,翔手上的秤杆一抖。他一早听闻这位弟妹生得貌美,但却未曾想过会是这般摄人心魄的容颜。不仅有女儿家的清秀,眉目间更存几分飒爽英气,让那美丽一点不如一般女儿家的软腻瑟缩,愈显清丽脱俗娇媚欲滴。

世间竟有如此女子。

新娘眉睫轻眨时,明明是代弟成亲的新郎却已怦然心动不可收拾。他知这是万万不可,却还是难以自抑地动了少年春情。

不可。千个万个不可。此等大错万不可铸。

春情勃发拨乱心弦的少年一时慌了神,想要赶紧退开远离弟媳,却是越急越慌越乱,脚下踩在新娘裙边,一个打滑扑倒在新娘身上。

被扑倒在床上的新娘吓得不轻,一时僵住动弹不得。

我并非,并非有意无礼……翔已是慌了手脚,想要当即从新娘身上爬起来,手却无所适从无处着力,不知当摸哪里才是。

当下已清楚感知到少年春情的勃起,被压在床上的新娘此刻才真是慌了神。想要说不可,却开不得口,万般无奈,抬手挡在新郎肩头,意欲推抵。

翔是正当干柴烈火的年纪,别说曾被女子碰过,就是多看几眼也是非礼勿视。如今被这天仙般的人推抵在胸口,只当是少女羞涩,更闻得阵阵青春体香,登时烈火爆燃般起了火星子,疯了般地要烧起来。

新娘被压得着急,于情于礼又都反抗不得,情急间气息急促,娇喘起来。

翔被这从未体尝过的青春躯体撩拨得理智溃散,一时间迷了心窍,竟伸手去扯新娘腰间裙带。新娘仍意欲抵抗,却是扭捏越发似是半推半就。

一片混乱之间,翔手掌间触摸到了不可思议之物。

他似晴天惊雷般僵住,自刚刚起并不敢正视身下新娘的脸,此刻却万般讶异地瞪视:你是……

那新娘万般羞赧无地自容,只恨不能当场钻入地缝再不见人。

你是……男子?

听闻身上夫君这般质问,这位新娘真是悔不当初,怎地就能一时糊涂答应了母亲的恳求——儿啊,如今你妹有难,你无论如何要负起为兄的责任。你就扮作女儿家代妹过去成亲,试探一下你妹夫是否真的卧病在床骗亲冲喜。尽可放心,你生得清秀,打扮一下绝不会有人起疑。如若对方真是病重,你当下毁了婚约回来,也是他人不义在先,我们并无失礼于人之处;如若对方一切无事,那也好办,你自可先搪塞过成亲之夜,翌日就找机会回府,把你妹妹换回去,到时就说女儿家第一次离家成亲当夜思家过甚惊惧异常跑了回来。虽有失礼之处但以两家的交情我亲自过去赔个不是也就是了。如此既保住妹妹的姻缘,又保全了两家颜面,母亲没要求过你什么,只央求你这一件,为了妹妹终身大事,竟不成吗?

娘啊,这哪里能是“自可搪塞一切好办”?这是以纸包火反引火上身,终恐怕要鸡飞蛋打两落空啊。

话说这相叶家的长子雅纪,自幼眉清目秀,能被扮作妹妹而不被媒人察觉,可想模样之标致。送亲路上他一路为母亲荒唐举动郁闷,进得城时听到周遭人群噪动,知是新郎倌迎亲来了,便也怀揣对这传闻中从未得见的妹夫的好奇,偷着从轿内挑起轿帘暗中观察马上的少年。赶上成亲那日万里无云,日光洒在少年挺拔脊梁,肩披红绸如红玉般水亮耀目。

雅纪当下竟一时失了神,暗想天下竟有这般神仙人物,这要娶了妹妹当真是一段金玉良缘,心下又是欢喜又是复杂。喜自家妹妹有这般好归宿,忧母亲听信传言做出此等滑天下之大稽之事,陷自己于不义境地,怎对得起人家这样好的儿郎。再待到拜堂成亲送入洞房,哪里寻得到什么“自可脱身”的机会,在婚床上如坐针毡就到了后半夜。

相叶家的长子,此刻真正领悟了什么叫如火烤油煎,如百蚁噬心。如今自己这妹夫要行周公之礼那也是顺理成章之事,身为新娘如何能推抵拒绝,几番推抵,自己竟也开始小腹发热额尖冒汗。这还谈什么找机会脱身,不失身就很不错?

妹夫可否听我一言……

雅纪甫一开口,翔已煞然变了脸色。

你果然是男儿身?

我不是……妹夫听我细言。事情是这样的……

听罢雅纪前因后果如此那般的讲述,翔一时也是哭笑不得。若要怨相叶家夫人糊涂,竟也无甚立场,毕竟要论荒唐自家母亲也未必能比人家强到哪去。事已至此,两家交情在此,只能说是半斤八两五十笑百,谁也别说谁了。

眼看雅纪满脸羞赧无地自容,翔哪里忍心,当下将自家这边如出一辙的真相全盘托出。至于何以剖白得如此着急,倒不知是心下有愧于心不忍还是生怕对方一直将自己错认成妹夫,急于撇清是真。

话是打开天窗说亮了,可一对新人还躺卧在床,一时话毕,四目相对,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。一个春情已起,一个轻汗微喘,幔帐金辉,眼波流转。

我们小时,应是见过的。翔轻声慢语道。

雅纪道:多年未见,早听闻哥哥神仙般人物,今日一见果然非虚。

翔笑道:彼此彼此。

雅纪又道:倒不知哥哥这般人物,为何到如今,还未娶亲?

翔望一眼雅纪,心下想,若非今日见到你,我可能还不知,今日见你,终于也算明白了。他道:没有遇到合意的人。

雅纪笑道:哥哥定是要求太高。

翔道:若以你为标准,那自然是高。

雅纪一时语塞,被这突如其来的弦外之音逗弄得心头酥痒。

你若是女儿身……翔想,你若是女儿身,今日这错万不可铸,但你既非女儿身,更非我弟媳,你我之间并无天理伦常瓜葛,这……这岂不反而更好?

我若是女儿身……就如何?雅纪道。

会愿嫁我吗?翔道。

雅纪薄施粉妆之下透出涨红脸色:哥哥这话……

看我,唐突了,我也不知我在说些什么,失礼莫怪……

哥哥这话可当真?

你……

我方才察觉哥哥……已动了情,那可会因我并非女儿身,便有不同?

雅纪此言一出,一层窗户纸已算是彻底捅破。

翔春情已动,早已是烈火只等干柴,听闻此语,火星迸裂干草爆燃。

无论你是什么身……事到如今我都非要不可。

 

 

一时之间春宵帐内纷乱一片,钗环鬓贴琳琅作响,红绸翠玉缱绻缠绕,青丝如瀑红颜正娇。体热香汗,娇喘起伏,粉脂胭红化进水里,在青春身躯上勾绘出一幅春情美景图。

是颠鸾倒凤,是鸳情乱点。也是鱼水之欢,更是人性本真。

初尝人事之美的少年手足相抵如兽痴缠,意乱情迷。这一幅画卷真可谓是:青春正好,耳鬓厮磨,玉体交叠,琼浆美液,吞舔呜咽,满室靡音,快美不可言说。大红喜帐里是春情荡漾,青瓦头上正良辰美景。

市坊有言:春宵一刻金不换,良辰美景莫分辨。

 

 

一年后。

翔自书院归家,收了油伞立在门边。

进得家门,只见雅纪正在桌边读信,读得一脸认真。

怎么。扫落肩雨滴,翔笑道:弟妹又来信了,修儿近来可好?

都好,不能更好。雅纪边读边笑:我看夫妇两个真正是新婚燕尔腻歪得很,满篇没有别的,几乎都夸她那夫君如何如何好,如何天上有地下无,啧啧啧。

那这也不算是谬赞,修儿自是当得起。翔笑道:不过你说新婚燕尔,都成亲一年了,还新呐。

外人看来是成亲一年,实情如何你又不是不知。雅纪把信折起来装回信封。

自樱井相叶两家长子于新婚之夜双双凭空消失之后,两家都不敢把二人失踪之事传扬出去,生怕这等荒唐事被天下人知道了再无颜见人。相叶夫人亲自陪送女儿到樱井家赔礼,樱井家次子的病竟也跟着神迹般好转,没过多久二人就真正行了夫妻之实。郎才女貌一对璧人,从此琴瑟和谐夫妇和美,出双入对外人见之无不赞叹。

一桩荒唐事,总算圆满结局。两家人虽也不知新婚那夜究竟发生何事,两家长子又到底身在何方,但也只能如此。想是未准有何处得道高人,将二人齐齐带走也未可知。外间对两家的这桩婚事究竟发生了怎样曲折内情,并无知晓。只有樱井家的二少奶奶,一直未断与自家兄长之间联络,仍时有消息往来。

实情是,即使真有一年,也确实还是新婚燕尔。翔自身后揽住雅纪。

竟有一年了……雅纪道:天还没黑呢。

天黑没黑什么要紧。

多少收敛收敛,纵欲于身体无益。

身体什么要紧。

那什么要紧。

你,这天下间,你最为要紧。

 

男儿女儿什么要紧,有你才知何以有我。世人只道有天造地设神仙美眷,不道内里乾坤翻转更有佳话。正所谓,乱点鸳情荒唐事,无心插柳天注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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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
2020/06/30 00:55 編集
啊啊啊啊啊逍遥一双人
旷世长子之恋
春宵再详细点hhh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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